傅书行神色冷淡。
残留的水珠顺着他起伏的麦色背肌往下,流过背部和窄腰上几道长长的依稀可认的鞭痕。
在军校将近两年,傅书行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受过一些伤。
那些伤口都恢复得非常快。
只有当年他父亲拿皮带打得皮开肉绽的伤痕,不知道为什么,疤痕两年了也还没完全消退。
傅书行前夜去练了个通宵,今晚却没去。
赵展磊看傅书行都冲了澡了,晚上是不打算出去的意思,也问了句:“行哥,晚上不出去啊?”
“明天出任务,今晚要早点睡。”傅书行的声音听上去不辨起伏,抬手就把擦头发的毛巾扔进自己的脸盆,哨兵体热,何况这么短的板寸,毛巾薅两把也就干了,他走到床边脱鞋躺下。
剩下三人面面相觑。
还是赵展磊问:“这次是什么等级的任务啊?”
“a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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