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爸。
问他在哪,怎么没去圣所考试,导师电话都打他那了,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。
问话的背景音里,还有他父亲暴跳如雷的责骂声,没有屏蔽干净。
但傅书行有很长一段时间,发觉自己根本听不懂那些话。
每个字都懂。
语气也懂。
可到了耳朵,就像碎成一片一片,他不认识。
直到通讯器里没有声响。
傅书行的神情始终都没有变化过,只是放下了手。
他转头看病房的方向。
时间很漫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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