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恂垂着的眼睛里浮起很多很多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很快就消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收回脚丫,突然哼哧了下,他抬头看傅书行,笑着说:“原来真的啊?你说那么多,都是因为以为我可以给你做精神疏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哥你这人也太现实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纪恂说:“我没有精神体,精神力又低的时候,你嫌我是个小废物。现在发现我虽然精神力低,但好像可以给你做精神疏导的时候,就一转态度,跟我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你最近这几天怎么老了给我送吃的,还来等我一起去圣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误以为我可以给你做精神疏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哥。”纪恂问傅书行:“在你眼里,哨兵跟向导在一起的唯一原因,是不是就是向导可以帮哨兵缓解情绪焦躁,做精神疏导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书行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那,明明稳稳的站在那,却感觉自己在坠落,无尽的深渊到不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纪恂的表情,纪恂的话,一点点化作光怪陆离的情绪,叫嚣着疯狂的冲撞着胸口,又疼,又叫人觉得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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