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书行没到底能说出那句话。
他看着纪森走进屋，走进那栋灯光明亮温暖的房子。
门打开，纪恂起来冲纪父嚷嚷了什么，表情先是不满，紧接着就又笑起来，两个酒窝深深的。
傅书行死死的捏紧了拳头。
绑了一整天的纱布终于再次渗出血来。
他也转身。
走向对面没有亮一盏灯的傅家。
第20章在做梦吗？
纪恂还以为爸爸一定会叫傅书行一起吃晚饭。
就连纪母都问：“刚刚不是看你跟小行在门口说话么，怎么没叫他来家里吃饭？”
纪父说：“叫了，他没肯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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