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便形成微妙的循环,使得加害者愈发大胆,受害者越发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这也成了赵峰手里的筹码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完这张感情牌,接下来自然要谈补偿的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叔是看着你长大的,一直都把你当自家孩子,你家里现在的情况呢,赵叔也知道,你爸也不容易啊,以后大学四年的学费、生活费这些……你们爷俩不用操心,赵叔肯定负责到底,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,也没忘了谢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谢云呢,”他抓着谢云胳膊的手始终没放松,面上却相当温和,“女孩学画画好啊,有一技之长,就是学费贵了点,以后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解决了谢云之后,再轮到周遇。

        仍然是那套毫无新意的说辞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磊静静听着,猛地想起很久以前,父亲也是这样,领着他站在老师办公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似乎是四年级、或者五年级,他把谁的头打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孩脑袋缠得圆滚滚的,像个土豆,一家子长得也像土豆,矮墩墩的三个立在对面,怒目圆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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