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指了指黄波,揶揄道,“你啊,太敏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短暂沉默后,黄波总算接招,干笑两声,“嗨,我这不是……记者职业病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最关键的是,周家富女儿提及了他五年前《淮阳商报》上那篇关于民工暴力讨薪的报道,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万一要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他得把丑话说前头,免得赵峰这老狐狸生出什么小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赵啊,我现在也这个年纪了,有家有业的,实在经不起折腾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言下之意,万一这种陈芝麻烂谷子被人捅出来,惹了一身臊,他指定不会一个人承担后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,赵峰怎么可能听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两声,倾身过去,拍拍黄波胳膊,又是一番周旋。

        屏幕上,比赛录像已经播了十来分钟,头戴式耳机还被赵磊紧紧攥在手里,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虚掩的门外,父亲和黄波的对话,他听得一清二楚,却又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