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给公司做广告啊,我爸想发展点新客户,你不知道这事儿吗?”赵磊反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辞职前,谢臻在给赵峰当助理,这也属于公司业务,他应该多少知道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好像有点印象。”谢臻迟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则2010年这个夏天,他唯一无法忘记的,只有谢云的死,其余记忆都很模糊,更别提这种细枝末节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臻分明在说谎,隔了会儿,却煞有介事道,“想起来了,赵叔找的那个朋友,是不是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黄叔叔啊,黄波,我爸应该跟你提过他?黄叔叔以前是当记者的,前一阵跳槽去网站了,那个网站好像还挺大的,说是可以帮着在网站做广告,搞搞宣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叔去见黄波,是6月19号下午?”谢臻问出这一句,喉咙忽然干涩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波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,也让不远处的周遇瞬间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2005年3月底的《淮阳商报》上,一则关于民工暴力讨薪的报道,详细描述了周某某和刘某“结伙殴打”工程公司负责人的全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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