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他们也没印象。”周遇倒是记得,自己家旁边那栋楼有一户人家开了棋牌室,有时候能见到一些打输了牌的人骂骂咧咧从楼下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谢家这栋楼,距离棋牌室不算近,而且就算是输了钱有脾气要发泄,为什么偏偏选在谢家楼下,还待了这么久?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在楼下等人、不是小偷踩点、不是输了钱的牌友,那会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会是凶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遇喃喃自语,但刚说出口自己就立刻否定了,“不对,三个看起来都不面善的陌生男人,无论是结伴还是单独上门,谢云应该不可能给对方开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不会,我以前跟她说过,一个人在家的时候,不要给不认识的人开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换言之,楼下看起来可疑又凶神恶煞的三个男人,连作案的第一关——“进门”这件事都办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定了这一点,周遇才松了口气,肩膀塌下来,后背倚靠在墙壁上,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臻也清楚楼下三人不可能是凶手,却始终无法放松,他的目光依旧盯着那一伙人,只是站位离窗户远了一些,避免再次发生目光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伙人在楼下又待了快十分钟,终于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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