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韫哭着摇头说她不是故意的。
任博平从后面架起她,梁昱珩将水温调至最低,冰冷的水柱在她胸前和阴处来回冲刷,好似冰针扎进皮肉,沉韫在任博平怀里不住扭动身体,“啊啊啊啊——我错了,不要——”
梁昱珩无视哀求,直到她身体抽动着高潮才停下。
那晚她在浴室被操了两次,又给两个男人一人口出了一次。梁昱珩用灌肠威胁她吞精,甚至要她把蹭到腿上的也全部舔干净。
沉韫感觉自己像狗一样被玩弄,或者说她就是在扮演一只母狗。她被要求踮起脚半蹲在地上,双手虚握,胳膊在胸侧曲起,头微微仰起,张着嘴吐出舌头。
她一边照做一边委屈流泪,眼眶通红被男人射了一脸,精液沾在睫毛上,黏黏糊糊。
梁昱珩不许她哭出声音,还让她用手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舔干净,太恶心,她怎么都不肯。本身踮脚蹲着就累,沉韫破罐子破摔坐在浴室地上,用手将精液糊得到处都是。梁昱珩沉默了会儿,沉韫正奇怪他为何没有动作,就被迎头落下的尿惊到,她赶忙低下头,然而还是被淋了满头满身。
梁昱珩捏着她下巴逼她抬头,用手指沾了点硬塞进她嘴里,“舔。”
沉韫哭到崩溃,差点儿又呕出来,她真的要被梁昱珩折磨疯了……但没办法,她只能舔。沉韫哭个不停,如果知道这是只摆脱不掉的魔鬼,她当初一定不来招惹他。
梦里她哭,醒来还是想哭,趴在枕头上大哭一场。
——
和正文关系不大,随便写写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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