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意味,却像求欢。
温亦遥仰头紧紧盯住他,只觉得有什么窜涌着叫啸着贯穿全身。
死寂。
她感到有一把枪,子弹上膛,直抵头颅。
它是理智,或者是伦理,她不知道。
她也不想知道。
下一秒,她踮起脚尖,狠狠勾住他的脖子,紧贴着他就吻了上去。
清醒的人是她,疯的人也是她。
他很快地回应,他们谁都不让谁,唇齿间传来血腥味。
迷乱地喘息,他笑得浪荡:“好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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