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记得那天李玉容来家里,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,竟然还没带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需要一个人,跟着我,帮我打理公司的事,”李玉容笃定地盯着他,“你,还是阿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。”他想也没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习惯了,习惯了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应该承担的,不应该承担的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以什么作押注,什么作代价,哪怕是命,他要撑着温亦遥的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,李玉容鲜见地仿若关心道:“一直很好奇,你那么拼命地帮你妹妹铺好路,你却自己承受了那么多本不该一个人承受的痛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红艳的薄唇开合:“你真的还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亦寒似乎笑了,那点弧度转瞬即逝,他冷冷地盯住李玉容:“这,重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好不好,你最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被拧碎了拼凑起来的人,李玉容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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