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黑的粘稠,上演着一场荒诞的戏剧。
她没有松开,他没有抽离。
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,可是他们好像仅能闻见彼此相似又熟悉的气息。
不知道是谁先松开的,又或者是同时松开的。
对视的刹那,他们都慌了。
“我、我先吃蛋糕了。”温亦遥故作无佯地环视四周。
“嗯。”温亦寒咬着唇,终于垂头扫了眼不时响起的手机。
“哥,你帮我开一下啊,我手动不了。”艰难尝试了很好次,温亦遥总算忍不住了,哀怨地求救。
“开不了不正好吗?给我一个人吃。”
温亦寒嘴上说着,手却一点不闲着。
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忽略刚刚所发生的事,好像什么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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