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又冷笑。
“不对,周景云,你原本就是蒋后党!”
周景云说:“中丞是去查定安伯,虽然我与定安伯是姻亲,但定安伯有问题,不能就给我也定罪啊。”
他语气神情温和,衬得别人是在无理取闹。
张择心里再次啧啧两声,谁能想到周景云这副样子,其下藏着那般大胆的心肠。
“世子果然知道我去做什么了。”他似笑非笑说,“原来我一直都在被世子戏耍。”
当在定安伯那边恍然想到起因是东阳侯少夫人那朵绢花,既然假的都没有问题,那真的呢?
他急匆匆回京,一路上越想越不对,等快到京城的时候,得到消息说东阳侯少夫人坠楼死了。
他所有觉得不对的,立刻都对了。
当初查庄蜚子就是对的,只是既然这老小子胆小如鼠自尽了,亲眼看着尸首烧了,就放过他一马。
没想到原来庄蜚子死是障眼法,真正的要遮盖的是身边的孤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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