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篱,白篱说的,那个希望。
但有些事知道人越少越安全。
上官月看着上官驸马,点点头:“我让蔡掌柜他们准备了。”又补充一句,“但具体怎么做的,我尚未来得及问…..”
上官驸马抚掌打断他:“做的好,做的好。”说着眼泪再次流下来,“终于等到这一天了,太突然了,我,当时我在朝堂上,听到那卫行说的话,还以为是做梦,像做梦一样,我准备好久了,我一直等着这一天——”
他声音哽咽,语无伦次,抬袖子掩面。
上官月看着哽咽的上官驸马,自己的眼也酸涩起来。
上官驸马准备了那么久,而他却没有告诉他,而是找了别人,但上官驸马看到机会,毫不迟疑扑出来了。
“多谢…..父亲。”上官月俯身叩头,喃喃说。
父亲这个称呼他声音小,上官驸马又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听到。
“快起来,说什么谢。”上官驸马说,抬袖子擦去眼泪,“我是来特意给你说一声,我立刻要回刑部去盯着。”
他脸上满是喜色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