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白锳,眼神审视,又带着赞叹。
“娘娘是天时地利人和于一身之人,怪不得张择愿为娘娘所用。”
白锳愕然,旋即失笑,笑的眼睛弯弯。
“世子。”她看着周景云,“你可真讨人喜欢,怪不得当初先帝和蒋后对你恩宠有加,尤其是蒋后,给你赐官,你拒绝,都没有砍掉你的头,还放你走。”
周景云淡淡说:“如果我没拒绝,现在我的头已经不在脖子上了。”
他说着轻轻抚了抚脖颈。
“生而为人不容易,我还是想活的更长久一些。”
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白锳意味深长打量周景云,这般清雅如仙的东阳侯世子,原来也有这么世俗的算计。
“仙?”周景云笑了笑,“那是因为我生在侯府,有父辈功勋,有锦衣玉食,有仆从婢女无数,能十指不沾阳春水,又近水楼台,襁褓里就能被父母抱着见天子,天子一声赞誉,金口玉言,人人追捧,如果我出生在一个平民白身之家,睁眼只为吃一口人间烟火才能活着,哪来的仙气飘飘,更没机会被天子看到。”
他看着白锳。
“这一点,娘娘也深有感触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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