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剧烈的喘息平复心情。
王德贵不敢再说话,伸手胡乱地在她身前煽动,用风来助她冷静。
冬日的风在脸前拂动,寒意森森,也让人更加清醒。
“我刚才在干什么?”白锳问。
王德贵小心翼翼说:“您在说一些往事,您和蒋…..”
白锳抬手制止:“行了,别说这个名字。”
虽然对此时站在这里的人来说,那个名提了也无所谓。
王德贵也好,兵卫也好,都是张择安排的,也都是白锳的人,白锳是什么党,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。
他们只忠于白锳。
王德贵恭敬地收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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