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欺负我,做贼心虚。”庄篱说。
白锳咬牙,四下看,似乎要寻找什么能打人的东西。
“娘娘,长话短说。”王德贵忙提醒,现在可不是姐妹吵架的时候,“宴席有一会儿了,陛下和皇后或许会担心娘娘过来看您。”
白锳胸口剧烈起伏,把脾气压下来。
“我告诉你,我知道你的手段,我提前做了准备。”她说,展露手里的小三清铃,“这是圣祖观给我的,你的那些手段是徒劳的,休想恐吓欺骗我。”
庄篱看了眼她的手心:“我知道,我见识过了。”说着一笑。
白锳再次咬牙,这无疑是承认先前那些噩梦就是她搞出来的。
她深吸一口气,只问:“你不想活,就死远远的,跑到我跟前,到底想干什么?”
庄篱看着她:“干什么?你心里清楚,父亲才不是什么蒋后党,父亲是冤枉的。”
“他说过蒋后是豪杰这句话!”白锳咬牙低声,“不管他是不是蒋后党,他都是!就是这么残酷!”
“那你是吗?”庄篱看着她,忽然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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