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我无能。”庄先生转过身,神情自责悲愤,“没能找到阿篱。”
庄夫人含泪摇头:“也许对阿篱来说,跟父亲家人在一起才是最想要。”
庄先生捻须叹息,庄夫人抬手拭泪。
庄篱摇头。
不对,不对,她明明活着。
她明明就躺在床上。
他们为什么说找不到她?
庄篱走到床边,看着躺着的女子。
首先入目的是那身白纱衣,破碎地散落,露出赤裸的小腿,脚踝上系着一串红宝石。
庄篱身子一僵,视线缓缓向上看向女子的脸。
那张一半是陌生的,一半是自己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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