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了人去取,东阳侯少夫人把绢花送过来了。”
没有损坏,也是真的。
张择转过头看着他。
“那假的没有查出问题,真的呢?”
念头闪过,脑子里宛如有什么碎裂,身子一颤,汗毛倒竖。
他突然想起来了,白锳这个绢花技艺,是家传的。
那姐姐会,妹妹.
“我突然觉得很奇怪。”张择说。
侍从不解问:“什么奇怪?”
张择看向吊在刑柱上的定安伯。
“好像每次遇到东阳侯府少夫人的事,我都会绕过去。”
绕了很久才会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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