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我抓着栏杆呢。”他说,对吉祥笑了笑。
璀璨灯火辉映下,上官月的脸色更加白皙,宛如一尊白瓷,这一笑,仆从吉祥都有些心颤,唯恐白瓷碎裂。
“公子,您身体,刚,刚好。”他小声说,“冬天风寒,快进去吧。”
上官月没有拒绝说声好,转身进去了,楼内已经热闹喧天,他扶着栏杆向下看,看到坐在其中正大杀四方的王同。
王同也看到他扬手招呼:“小郎,你昨日怎么没来?”
这是上官月的楼船,他吃住几乎都在这里,会亲自迎接欢送客人们。
昨日却是管事代替。
上官月倚着栏杆懒懒说:“能为什么啊,我闯了祸,被喊出教训了呗。”
王同也想起来了,他说过两兄弟打架的事,哦哦两声,灯火下看上官月依旧笑眯眯,但看上去却像要碎了一般。
看来驸马这次教训的不轻。
“你没事吧?”王同关切问,“不会真打你了吧?”
他放下手里的牌,就起身走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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