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锳能投一封信,自然能投第二封。
父亲那年进京述职本就很突然,按理说不该他去……
通过昨晚进入白锳的梦境中,果然看到了她手里捏着第二封信。
虽然梦是虚假的荒谬的,但又是基于真实的,且隐藏着更多的真实。
只可惜,白锳太抗拒了,再加上皇宫里不知道藏着什么禁制,不仅没看到内容,还差点没能回来……
庄篱不由按住心口,还未急促地喘几口气,周景云的手已经扶住她的肩头。
“还好吗?”他问,“再去请章大夫来?”
庄篱忙摆手:“不用,不用,我就是…..”
周景云断然说:“不要再想这些事了。”
怪不得说昨晚睡不好熬了心神,知道自己的父亲没有投靠蒋后,真正投靠蒋后的人可能是姐姐,一家子都死了,姐姐还活着,心里必然五味杂陈胡思乱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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