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云点点头:“的确该如此。”在抬起头看向张择,“目前看并没有印象,我记下了,希望能助力中丞。”
张择的视线一直看着他,笑眯眯点头说声好,目送周景云走了出去。
看到海捕文书的瞬间,周景云没有异常的反应。
本也不可能指望这就能找到线索,只是他谨慎习惯了,任何一人都不放过。
门外有官吏抱着一个匣子进来:“中丞,这个月的铜匦密告整理出来了。”
张择看了眼官吏打开的匣子,皱眉:“怎么这么少?当年蒋后手里的铜匦密告一日就有这么多,难道在世人眼里,我不如蒋后的那些酷吏吗?”
张择的声音不大,说话时还带着笑意,但就是这笑让人遍体生寒。
送来密告的官吏战战兢兢。
“中丞这段日子没在京城。”他机灵地说,“大家只想等你回来。”
这样吗?张择似笑非笑,眼神阴沉,一语不发,厅内气氛凝滞。
“中丞。”另一个官员想到什么,忙从袖子里拿出一封密信,“余庆堂投来的密告,必然是大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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