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….您的诚心陛下和皇后娘娘都看得到。”他恭敬说道,再次伸手搀扶,“不过还是要爱惜身体,免得陛下担心。”
白锳没有再拒绝,藉着王德贵的搀扶站起来,咳嗽两声向内走去。
冷宫里没有什么摆设,一张床,一张桌子就足以,只不过此时她床上铺盖帐子簇新,带着不属于冷宫的奢华,也让这间屋子显得更寒酸。
“要不要再取些摆件?”王德贵小声说,“毕竟陛下会来——”
白锳摇头:“不可,这里是冷宫,不能坏了规矩。”
规矩还不是皇帝说了算,王德贵心里说,神情更加恭敬:“是,您说得对,老奴失了分寸。”
白锳没有再说话,心不在焉,王德贵便也不多说,告退出去。
“您好好歇息,老奴就在外边守着。”
白锳躺在床上,看着花纹繁杂绚丽的帐顶,总觉得有些奇怪。
做梦不奇怪,人总是要做梦,梦境大多数时候也都会呈现小时候的记忆,小时候的环境,小时候的人,小时候做的事。
妹妹自然也梦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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