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篱说:“我先前说过,我母亲生我的时候故去了。”
周景云点点头。
“所以,我克母,被视为不祥。”庄篱说。
这个啊,周景云要说话,庄篱又截住他的话:“是真的不祥,不止是我母亲,从小到大,在我身边的人都容易不好,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自己卖了自己,从族谱上刮去名字,就是不想影响白家。”
说到这里,她自嘲一笑。
“但还是没用。”
“不仅白家,收留我之后,庄先生也——”
“庄先生也死了。”周景云接过话,看着庄篱,“庄夫人,你,我,我的家人,这世上每个人都是要死的。”
庄篱看他一刻,笑了笑:“我知道,世子连钦犯都敢带回家,自然不怕这些事,只是这些事还是要告诉你。”
她说到这里停顿一下。
“你看,我此人不祥,连做的荷花苞都能让人病情加重…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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