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锦掩面哭起来。
“嫂嫂,我哪里做错了,您怎么罚我都好,陆家是无辜的。”
定安伯夫人在旁冷冷说:“只怕我们陆家在少夫人眼里看着也不怎么顺眼。”
庄篱看着掩面哭的陆锦,再看定安伯夫人。
“一支干花做得精巧,宛如永生,你们自己没见识,非说它是妖物。”她说,“先前薛夫人送我皇后所赐的宫花,花蕊亦是真花熏制,永生不谢,怎么?它也是妖物吗?”
定安伯夫人脸色一僵,是了,皇后的宫花也是干花。
“指罪别人,是要有证据,被人污蔑,也能告官的。”庄篱接着说,说罢对东阳侯夫人屈膝一礼,“母亲,请拿名帖,我要去京兆府告状。”
告状?
东阳侯夫人还震惊她把皇后娘娘牵扯进来。
定安伯夫人一拍桌子站起来:“好啊,你还恶人先告状了!告,我倒要看你怎么告!”
“我当然是告定安伯府出了事,诬陷别人送的礼物是祸源。”庄篱说,“如果官府真判了我有罪,也好给其他人提个醒,以后跟定安伯府迎来送往要谨慎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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