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菊摇头,低声说:“殿下没跟我详细说,只说让驸马避开。”又补充一句,“还说让驸马别担心。”
上官驸马笑了,看了眼皇城的方向。
“他不懂,我只有亲眼看着,才能真不担心。”
阿菊还要劝,上官驸马制止。
“别担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他说,说罢先一步向公主所在去,“公主,我为你描眉吧。”
……
……
天已经亮了,晨光终于透过门窗爬进室内,室内也亮堂了很多。
玄阳子坐着伸个懒腰。
“应该不应该的你不该问我。”他说,“蒋后是自己跳的楼,你妻子也是自己跳的楼,你该问她们。”
“是,那是她们的选择。”周景云说,“那你为什么过问呢?为什么还放出帝钟黍米珠来威胁她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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