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又犯病了,不对,又有孕了?不应该,自从生产后,白锳很少侍寝.
“娘娘,天亮了。”王德贵说。
听到天亮了,白锳绷着的身子放松下来,眼神也渐渐凝聚。
“天亮了啊,那就好。”她说,在软榻上坐下来,轻轻舒口气。
王德贵指挥着宫人们将灯熄灭,又去捧来铜盆热水,让白锳整理仪容,他自己则环视殿内,看到滚落在柱子旁的三清铃。
“娘娘,这个”他将三清铃捡起来,托在手心里给白锳看,“坏了,我去圣祖观,让玄阳子再给一个.”
王德贵说,话没说完就被白锳打断了。
“不用!”
不用?王德贵看着白锳有些不解。
白锳看着三清铃,她怀疑这东西早就坏了,不管用了,要不然昨晚她接连看到幻象,也没有响。
“当初,是为了保佑我腹中胎儿,玄阳子给了这个。”她缓缓说,“现在孩子生了,怎好再去索要?玄阳子一向不与宫中来往,就连陛下都很难请动,别惊扰他了。”
玄阳子是保李氏江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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