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的灯火更亮了,白锳感受着脸颊火辣辣的疼,看着自己的手,身边的内侍宫女惶惶。
“娘娘您怎么了?”
不是做梦。
那是她看花眼了?因为白天见过白篱,所以——
她是知道白篱本事的,但是,这是皇宫,她.不对,她已经没有身孕了,没有皇嗣保护。
三清铃,她还有三清铃。
白锳扯下三清铃握在手里。
“娘娘,您怎么了?”王德贵的声音从外边传来。
白锳看向他,见他面容担忧疾步进来,他身后影子晃动,白篱再次出现。
“她能怎么了?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又要怪我!”她哼声说,将怀里的孩子举起来,“囡囡,看,你娘就是这样的坏人,有这样的娘,真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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