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见面时白锳说的那些话也讲给周景云听。
周景云沉脸:“怎么能颠倒黑白无耻到这种地步,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,就算你母亲在,她也会如此。”
他倒是不担心白锳那些什么共享富贵荣华的话影响白篱,只担心白锳用母亲的死刺痛白篱,太卑鄙恶毒了。
白篱对他一笑:“别担心,我没事,那些话对我来说过耳风,我当时都没听她说了什么,我坐在那里看着囡囡玩呢,我去见她,就已经足够吓到她了。”
她的视线看向室内摆着的赏赐。
先前她东躲西藏,连皇城进去一次都难,别说让白锳看到她了。
现在,白锳可以,也不得不,好好的看着她了。
白锳面对她,说的越多,想的越多,都是对她自己的反噬。
稳住?她稳不住了。
夜风吹过,灯影摇曳,斜坐在躺椅上的白锳猛地坐起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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