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一点,方便随身携带,锋利些,就可以了。”
周景云问:“以前你说的那种摇晃,推倒,扔进水里的办法都不管用了吗?”
“管用。”白篱说,“以防万一,再多一些准备。”
她看了眼手腕,其实她也没对黄茹说真话,她先前掐自己是在失神前,这次的确是她第一次毫无察觉的失神,且直到被黄茹刺破出血才醒来。
看来她要为以后这种状况做准备,免得靠掐破簪子刺一下不管用。
周景云看她一刻,点点头站起来:“我知道了,我去书房找找。”
看着他拿起外袍就走出去了,白篱倒是愣了愣,旋即笑,他怎么不问是不是又要赴险了?
让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了。
周景云站在门外轻轻吐口气。
他知道,她接下来做的事很危险,就像前几次那样,她哪一次不是涉险?
没什么好问的。
他也不会去阻止她,劝说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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