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歌推辞了几番,接过笔说,“太多年没学,写诗如今是无论如何诌不出来了,就抄一首古人的旧作,希望咱们此次任务能够成功。”
多年来不握笔只握枪,如歌写的并不轻松。
好在她的毛笔字是从小打下的底子,细节处虽有瑕疵,远看却仍是一幅流畅的簪花小楷,也算上得了台面。
于是大家一句句看过去,如歌写的是一首颇为生僻的诗。
十年身事各如萍,白首相逢泪满缨。
老去不知花有态,乱来唯觉酒多情。
贫疑陋巷春偏少,贵想豪家月最明。
且对一尊开口笑,未衰应见泰阶平。
老领导看了叹息,“未衰应见泰阶平,难为你这孩子。这次一去,我们一定能见到海内清平。”
”只是韦庄本人年少失怙,身陷战乱,他的诗难免带些悲戚。你们年轻女孩,还是少看他的作品为好。”
如歌却只带了调皮的笑和他插科打诨:“我这个年纪,哪里还是年轻女孩,也就您把我当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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