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如歌,你不可以渴求被爱。你想求的,都求不到。所以这一部分心如果留着,只会一直折磨你,在每个日日夜夜让你顾影自怜。不如拿去喂狗。
不如拿去喂狗。
如歌啊,如歌。
她就一直这样过,特立独行,独来独往。
时间长了便没人再说些什么,即使是喜欢背地里议论别人的人,也需要新的话题来嚼舌头的,而她这么多年始终如一。
只有特别亲近的朋友劝她,“这次晋升之后给自己找个伴吧,我们部门不少小伙子一直等着你呢。”
霜明和她同级,却比她要活波快乐的多,早早成了家,有个斯文稳重的丈夫和甜美可人的小女儿。
如歌笑,抬手拨开表面的头发,那下面竟已白发斑驳。
火锅的水汽氤氲,模糊了她的眉眼。
“你往我的头上看,黄土都埋了好几层。还说什么找伴不找伴的话。”她说。
霜明惊诧地望着她,拼命睁大眼睛,但泪水仍一颗一颗滚落下来。于是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来,只紧紧握住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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