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要紧。她原是被打碎骨头再重新捏过一遍的人。
她的骨头很硬,所以打碎的时候很艰难,也非常疼,那种疼痛令叶如歌刻骨铭心。
但她如今作为一堆捏在一起的骨头,早已非常灵活。
她没有脸面,也不要脸面。没有身段,也不要身段。
倒杯酒而已,不重要。
晚饭散场之后,程骁急匆匆追上她,“如歌,刚才席上的事情,实在对不起。当年分手,是我父母觉得她脾气不好,她可能一直气不过。”
“温尔雅的家境很好,她父亲是上级部门领导,如果闹的太难看,对你我的发展都没有好处......”他在努力解释自己刚刚的无动于衷。
叶如歌抬起眼帘,最后认认真真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人,唇边依旧带了温和的笑意,“没关系。新人旧人见面,争气斗赢,情理之中。”
程骁不知该说些什么,温声感念她的大度,“委屈你了。”
不委屈。如歌含笑摇头。
她并不觉得仗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。如果这样评价程骁,那就太尖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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