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只是反反复复地说,“不要哭了。”
“不要哭了,不生,我们不生。”
小鸽子哭得撕心裂肺一样,哭得他的心也要被撕开了。于是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后背,又想起那句话来,“不要哭了,.”
&.他就只会一个.跟人学了这一句话来,就指望能在所有她恐惧惊慌悲伤的时刻起作用。
叶如歌只是自顾自哭着。她知道,他的心不安。她的心也不安。两个人都在渴望着一个天长地久的,虚假的可能。
而他只是想尽了办法哄,用他能想到的所有可能。“蛇吃不吃?我打条蛇来烤给你吃好不好?”
“我开战机带你飞起来玩好不好?”
“小狗,你看,有好多毛绒狗。”
“要真狗吗?我们去狗舍里挑一条真的,你让它来咬我好不好?”
他也不顾脸上还残余着巴掌印的血痕,一件又一件地回想能让她高兴的事情,笨拙却又绞尽脑汁地安抚她。
叶如歌理也不理,只是兀自绻在被子里,哭到慢慢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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