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的个人意志,是要离开我吗?”他颓丧地揉了揉头发,突然感受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悲凉,于是沉了声调。
这滋味可真不好受。像是细密的线缠绕住心脏,又大力的收紧,刺进肉里,鲜血一道道的渗出来。
如歌突然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这场争吵。
她仿佛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颓丧的男人。她意识到他现在的蛮横居然不是在强硬地掠夺,而是受伤之后的惊怒,是不知该如何表达的脆弱和悲伤。
他居然似乎是在控诉自己,要自己给个说法。
如歌为这样的权力转换而胆战心惊。说到底,她是敏感脆弱的本性,不愿意给任何人带来伤害。
于是她转身,要逃避这个问题。
&抓住她的肩膀,“叶如歌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如歌本已笃定的心被他这样的问扰的慌乱悲凉,于是用更加刻薄的话来逃避这个问题。“你这样的,用我们中国话叫为色所迷,软骨头。”
&气的手绷紧了发颤,要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掐断她那细细的脖颈。最终他一言不发,推开门扬长而去。
他不能再呆,他怕自己失手杀了她。她太容易死了。
&>
&这次生气走了几天,回来的时候是一个深夜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