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记得多年前，他在花窗下揽着如歌，要她读书给自己听，喜欢听她带着文气清润的嗓音。
那时候她读明史，曾经念到过一句：“金杯共汝饮，白刃不相饶。”
&问她是什么意思，她说不知道。
他知道，小鸽子是个九曲心肠。她如果说不知道，一般不是不知道，而是故意回避躲藏。
于是他自己用手机查过。
这有什么的。知道意思之后他兀自含笑。那时候他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没想到吧，叶如歌。你不知道，我知道。
&其实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爱她这个问题。
实际上，他不太知道爱这个词是什么意思。小鸽子也没教过他。
他对她是挺好的，但他觉得对她好是应该的。她那么好，就应该对她好。如果有人对她不好，那是这个人该死。
他一生都没有机会明白，如果爱有一本词典，里面大约也会有一条定义是，我对她好是天经地义。
&这边刚在口供上签字画押，那边john就要将他带回美国审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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