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怎么了。”男人打开灯,自然而然地拉过那小手仔仔细细地检查。
纤细苍白的大拇指腹上,赫然一道红色的印子。“这是怎么搞的?”男人的眉头皱的很不像样子。
“卷,卷发棒烫的。”叶如歌小心翼翼觑着他的脸色。
卷头发的时候她满心想跑,连烫了手都不知道。
之后一系列事情像潮水一样涌来,被乍伦绑架、被gavin救回、公路逃过追击、酒店被gavin恐吓,她太紧张了,直到如今病了一场下来,手指肿了老高才感觉到疼。
但她此时重提这个,不仅是老实招供,她还想看看他是什么态度。
“你就作吧。”男人冷着脸从医药箱里找消炎药膏出来。
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很高。女人卷个头发,怎么能算是作。除非她卷头发是为了改变容貌从他身边逃跑。
所以她说的话他半个字都没信,但听起来,他确实不打算和自己计较了。
清凉的药膏被轻柔地擦在指腹,缓解了肿痛感。如歌低头又挤出两滴眼泪来,“卷了好看,我想卷了给你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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