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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妈妈。无论在什么时候,柔软温暖的东西,总让人想起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靠。gavin无奈地看着那只被女孩紧紧抱着的狗。她翻身侧睡,额头上的毛巾又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不再说话,医生转身离去。这边男人捡起枕头上掉落的毛巾,用手轻轻扶着,再次按在了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侧身抱着狗,他便一直用手扶着毛巾。微凉潮湿的触感传到她的额头,也传到他的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待毛巾逐渐变暖,他便去重新用冷水打湿,再放回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睡的并不安稳。不停翻身,还一直咳嗽。恍惚间总有一个微凉的东西在自己的额头。咳起来的时候他把她拉到怀里,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    别呛死了。他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望了望窗外。原本打算今天回去的,现在看来是别想了。这鸽子弱的很,病成这样哪里受得了车马劳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忙了一天,换毛巾拍背,喂水劝吃饭,定时喂药。他早就忘了要找她算账的事情。看着她苍白却又带着烧红的一张脸只是想,怪我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怪我。忘了小鸽子不禁吓,一吓就能病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的时候叶如歌终于退了烧,被他叫起来吃了点东西下去。叶如歌整个人烧的都有点迷糊,脑子好像不会转一样,蜷在他的怀里呜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冷。”她极力往他怀里钻。冷,男人的身体热腾腾的,像个火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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