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她担心的那些事,有什么好怕的。他从来都不会失手。现场很干净,没人查的到他。就算查到了,要打仗他就去打,首领如果要卖他,那就把首领毙了,没什么可担心的。
这世上的所有问题都可以通过杀人来解决。唯独这个小鸽子,杀不得,也不太好骗。男人好脾气地拍了拍她的背,又一把按到怀里。“没有,我没杀他们。”
如歌俯在他的怀里哽咽难抬。她信了吗,信了吧。不信又能怎样呢。
叶如歌惊恐地发现自己会不由自主地为gavin辩解。
他是不是也没有那么错,如果不会杀人,他便不能活到今天。他生长于这样的环境,如何能一味怪他。他从未见过真善美,只是兀自在假丑恶里摸爬滚打。
她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这样的念头,然后她便会恐慌到不知所措,深深地谴责自己。
谴责自己的软弱,自己的私心,自己的艾斯德莫综合症,自己的自私。
叶如歌,你如今成了什么样子,你怎么会是一个这样自私的人。你爱上一个无恶不作的人,于是便要为他辩护,置他人的惨痛于不顾。
你对得起那些受尽折磨的人吗?
你还记得你曾经多么想要杀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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