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看了她一眼,心底再次飞快过了一遍所有细节,“怎么就非觉得我昨晚去杀他了呢?冤枉人可不是好习惯。”
如歌确实没有证据,但她就是莫名这么觉得。
她认得昨天夜里gavin看昂敏的眼神,那是要杀人的眼神。
他笑着把人送走,但连手臂都迸着青筋。她反反复复劝了好久,他只是笑着答应,但半夜她醒来,还是发现身边的床铺空了。
她坐起来,在沉沉的夜色中望向无边天际,直到第一缕朝阳在天边浮现,他还是没有回来。
那一刻,她的心凉的像水一样。他还是去杀人了,她知道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见gavin作恶。最开始的时候尤甚,后来他便逐渐开始避着她行事,在她面前营造太平景象。
如歌其实都知道。
她也知道拦下他没有什么实质意义,昂敏显然不是好人,而杀了他,也不过是在gavin罄竹难书的罪恶史上再加一笔而已。
但她还是难过。知道救不了,所以更难过。
更何况,她昨天隐约听懂几句昂敏反复重复的身份,昂敏是m国政府军的人。gavin所在的武装本来就与政府对立,经过上次杜温的事情之后,双方一定仇怨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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