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歌啐了一口,要把脚往回收。
“如歌,如歌……”他攥住不肯松手,凑上去在她脚背落下细细密密的吻,“求你,如歌。”
那吻一下一下,仿佛羽毛挠在心尖。只挠的一颗心颤栗着,恐慌着,却又无处可藏。
终于她望着他的眼睛,无力掐住胸口那一颗颤巍巍跳动的心脏,缓缓分开了双腿。
万千心事秘密就这样袒露在他面前。
一瞬间,山川倾覆,江河逆转。这世上所有的喧嚣仿佛都离他而去,耳边只听得到血液在血管中奔涌的声音。
如歌,如歌。他一遍遍叫着她,欣喜若狂地扑上前去。
他似乎突然间明白那些成片的罂粟花为什么如此美丽,那样妖异的红开遍了他幼时的所有记忆。
那时他不懂,只觉得花就是花。到今朝才明白那些癫狂的瘾君子看向罂粟的眼神。那是大量多巴胺疯狂涌入血液的极致快感。
是他义无反顾豁去一切也要扑上前的,因为眼前这朵妖冶美丽的罂粟花,是为他而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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