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一个女人或一个工具,她就只是她。
她具体的可怕。
他在含着她的唇,进入她的身体,想要听到她咬着嘴唇叫自己的名字,然后揽着自己的脖子往自己怀里扑。
他越来越沉迷,也越来越清醒。
他越来越清醒地意识到,他就是想要她。越来越想要,而且必须得到。
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是一种极致的体验。
不是“这个需求被解决了”这种简单的感受,他浑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地在低吼,每个骨节都舒展开来。
结束之后大汗淋漓,他浑身赤裸地揽着昏睡的鸽子,满意地低头去吻她沉睡的眼睛、额头和鼻尖。她的皮肤温热,还带着湿润的汗意。
窗外天色未明。
这是他近三十载为人中,最极致的体验。他从中嗅到了“幸福”这个形容的蛛丝马迹。每每这个时候,这种极致的满足感都会让他产生一种突然的、想要把枕头下那把手枪扔掉的冲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