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如歌再次彻底哭了起来,抱着枕头把头埋进去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肩膀一耸一耸。
她确实着急。她想知道那条只有gavin知道的可以出山的路线。她想这对自己很重要,最起码能够给她一些活下去的希望。
与此同时,她也知道自己正在犯下特别愚蠢的错误。越和gavin拧着来,很显然是越没有好处的。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,她的大脑现在仿佛被泡在荷尔蒙里,满脑子的愤怒情绪撑的她几乎要爆炸。
&看着抽抽嗒嗒的女人就烦,恨不得彻底掐死让她闭嘴。手臂上的青筋气的一跳一跳,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动手,走的时候把门摔的震天响。
&一路下山去了厂区里的赌场。
他进去的时候满脸怒气,老板认得他,一见便在心底打鼓。知道他下手最没有人性,即使放在武装军都也算是刺儿头。今天进来的时候脸上冷的像是挂了霜一样,一看就是来杀人砸场子的。
老板心下叫苦,赶紧迎了上来陪笑着往赌桌上带。嘱咐人点烟倒酒叫女人,自己亲自陪着玩,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。
发牌的荷官得了老板的眼色,一味放水往gavin手里喂好牌,几局下来gavin面前的筹码堆的小山一样。
&赢得畅快,心底稍稍解了气,面上终于带了几丝柔和,靠在椅背上从烟盒里又磕出一根烟。
老板察了颜色,赶紧对身后站着的兔女郎飞了一个眼风,巴不得一鼓作气再把这位爷哄的高兴些。
一缕火伴着香风送到gavin面前,几个兔女郎围了上来,点烟的点烟,倒酒的倒酒,又娇笑着夸他好手气。gavin听了心里舒服,紧皱的眉头又松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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