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理解里,掐死是最温柔的一种杀人方式,连滴血都不见。
于是他把左手轻轻覆到如歌眼前,挡住她的视线。右手轻快地爬上了男人的脖颈。
“别看。”他轻轻安抚着怀里的鸽子。如歌识相地闭上了眼睛,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。最起码在这一刻,她害怕,怕到要逃离一切的视觉与听觉。
再次睁眼,她已经在gavin的车里了。男人把她的袖子挽了上去,仔仔细细给她手腕处的瘀伤擦药。
如歌垂着头一动不动,由着他把手腕擦好又包好,然后愤恨地把头往车窗上撞去。
&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将要撞上去的脑袋揪了回来,面上一股冷森狠戾的郁气,眼见就要发火:“有本事刚才怎么不使?这会儿又发什么疯?”
叶如歌爆发出一声尖利的哭泣,一下下用力锤着自己的双腿,好像有无尽的恨意在这双下意识逃跑的腿上。
她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。
明明那人手里只有一把刀,明明自己现在的力气已经足够推开他,明明已经学了那么多散打技巧。
在危险来临的时候,还是下意识只知道跑,怎么就那么恐惧,只知道喊救命,只等着别人来救。
她开始压抑地哭泣,对双腿的捶打并不能解恨,她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脸上,洁白的面颊上立刻泛起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,刚刚被gavin理好的头发又重新散落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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