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提出要给江嘉言上药。
背上被钓鱼竿抽的痕迹已经非常明显了,在白皙的脊背中留下刺目的红印,温灼抿着唇一声不吭,在那道红印上用气雾剂反复喷了又喷。
“好了,一瓶快让你喷完了。”江嘉言感觉脊背一片冰冰凉凉,忍不住开口阻止。
温灼停了手,忽然问:“这就是你失联一年的原因,是吗?”
江嘉言扭了扭脖子,由于上身没穿衣裳,他有些不大好意思转头直视温灼。
他应了一声,说:“算是吧。”
一些他本来不愿意让别人看见的伤疤都已经被温灼看了个彻底,这个家庭的丑陋模样在她面前展露无遗,那么也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。
江嘉言说:“是因为我拒绝了报名保送。”
温灼回道:“我知道,那时候所有同学都在议论这件事。”
江嘉言笑了一下,“是吗?看来我还是个热度很高的人物。”
温灼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,但见他心情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,她就也不想总沉闷着,于是主动伸出手拉住江嘉言的手,“你怎么背对着我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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