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向来是敏感地带,更何况江嘉言对温灼本就存有别的心思,被她这么轻轻柔柔地捏着耳骨,江嘉言顿时起了鸡皮疙瘩,心尖都跟着颤了起来,愉悦从后脑勺猛然扩散,覆满他的所有情绪。
江嘉言说:“别捏。”
温灼没听他的,手像是在把玩一个小玩具一样,时不时捏一下,然后指腹顺着他的耳骨从上面滑到下面,打着圈地描摹。
江嘉言是真的有些受不了,将头偏了一下。
谁知道温灼对此心生不满,往前一俯,追了些许,仿佛贴近了他的后脑勺部分,呵出的热气一下子就打在江嘉言的耳廓上。
然后就听温灼轻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江嘉言,我想去你家,看江懿行。”
听起来很像撒娇。
江嘉言心跳快得厉害,现在只想把温灼从背上放下来,然后把她亲死。
但他往前走了几步,压了压汹涌的情愫,说:“好,我打车,带你去看江懿行。”
走到大路边,江嘉言把温灼放下来,让她靠着自己站,然后拿出手机打车。
温灼醉得越来越厉害,站每个站像,一直前后左右地摇摆,歪来歪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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