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灼的身体肉眼可见地一僵,然后一下就回过头,对上视线时,江嘉言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。
聂庚捡了钱,也跟着上了车,奇怪道:“我都不记得我兜里还带了现金。”
温灼忽然有点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她心里怦怦跳,面上不显,把头扭过去的时候,没忍住抿出一抹笑。
后座拥挤,但温灼在得知身边坐的是江嘉言的时候,莫名其妙就放松了下来。
或许是因为她跟江嘉言认识,又或许是他们坐个半个学期的同桌,总之就算有时候车开得快了,两个人的肩膀坐在一起,温灼也不会觉得不适。
江嘉言与聂庚闲聊,说了些学生会和大学社团的事,前座的女生偶尔会回头插两句话,只有温灼始终安安静静的,并不参与交流。
“温灼是哪里人呀?”聂庚突然点到她。
温灼本来有些走神,被点到名字后,她小小地惊了一下,没有立即回答。
然后就听江嘉言说:“她是松市本地的。”
“那你家住哪?”聂庚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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