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你的伤不需要涂药是吗?”温灼轻声问。
江嘉言摸了一下嘴角,无所谓道:“没事啊,过几天自己就消了。”
温灼说:“不行,那得痛上好几天。”
江嘉言像是很有经验,说:“一般痛个三四天吧,如果比较重的话,就久一些。”
温灼拿出云南白药气雾剂,说:“你把上衣脱了,我给你喷点药。”
江嘉言说:“不用。”
温灼就这样直直看着他,漆黑的眼睛里沉着不开心的情绪,一声不吭。
不知道还有谁能拒绝这样的温灼,反正江嘉言拒绝不了,他长长地叹一口气,然后解开了睡衣的扣子。
上衣脱下之后,少年结实的臂膀也完整地呈现在眼前。
温灼怔怔地看着,一时间没了动作。
就见江嘉言的脊背上满是刺眼的红痕,像是被什么东西一条条给抽出来的,右臂膀有一大块乌青,让整块白皙的背部都变得极其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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