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胃口吃,脑子里一遍遍浮现江嘉言满脸伤痕地坐在楼下长椅上,在滂沱的大雨中看着她的样子。
十分钟后,铃声响起,温灼走过去,透过猫眼看了一眼,见外面是外卖小哥,于是开门将外卖接下。
她将整个袋子都放在浴室门口,然后敲了两下门,说:“东西我放在门口了。”
“好。”江嘉言在里面应了一声。
温灼回到房间去,将门关上,整个人瘫坐在软椅上发呆。
就这样坐了几分钟,江嘉言来敲门了。
温灼起身打开门,就见他站在门口,头发湿漉漉的,额前的碎发都往后捋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洗干净之后,白皙的面容就显得那些伤痕更加狰狞,他眯着眼睛笑,“有吹风吗?”
温灼一声不吭,去给他找了吹风机。
他就站在客厅的走廊处,插上电之后低着头吹。
温灼站在旁边看着,很快就发现他是用左手举着吹风机,动作非常别扭,但右手却始终垂着不动。
她心念一动,抬步走过去,抬手按住了他的左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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