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去年的文艺节你连来都没来,直接就回家了啊。”裴贺松笑着调侃,“怎么,今年台上牵挂的人?”
本来是开玩笑的一句话,谁知道他还真就说中了。
江嘉言说:“我要是因为牵挂的人留下来看表演,那你是因为什么过来?你又不是一高的人。”
“我也有牵挂的人啊。”裴贺松凑到江嘉言的肩膀处,说:“是你啊。”
江嘉言被他恶心了一把,将他推远点,然后摸出手机不再说话。
文艺节两点准时开始,一段音乐过后,四位主持人上台说开场白,台下掌声不断,有人高声欢呼,热闹非凡。
随后开始了报幕,由于节目本来就是打乱顺序的,学校考虑到诗朗诵并不像小品唱歌跳舞那样受欢迎,所以就把十七班的节目调到了第一个。
也是因为溺爱这些好学生。
座席上空的灯暗下来,场内陷入一面昏暗,只有台上的聚光灯亮着。
场内仍由不少人在议论,嗡嗡作响,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温灼跟在范倚云的身后,踏上了亮着聚光灯的舞台。
正因为是第一个节目,温灼等人受到了学生们前所未有的热情欢迎,台下欢呼声连成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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